,一副矜持的小模样,道:“那许神医应当继续教我医术才是。”

许兼道:“这会很辛苦,你应当已经体会到了。”

又不是现在辛苦,她现在不辛苦啊。

闻青轻对自己感兴趣的新奇东西,一向是先试着搞一搞,至于以后,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啊,她已经靠这样的心态推开了无数领域的大门,现下一如既往,非常快乐地点点头,道:“没有关系,我不怕辛苦。”

许兼很轻地笑了一下,她这样上进,许兼自然求之不得,说:“这样很好。”

闻青轻提出这个,其实还有另一个考虑,既然话被摊开讲明白了,那他们就称得上师徒了吧,师父帮徒弟治个病人岂不是天经地义。

如此看来,她在这儿待上一个多月,也不是全无成果,至少她现在跟许兼已经混得很熟了。

闻青轻觉得自己一定可以打动他,或早或晚。

她想到这里,心情愈发轻快。

却说云中县令派来的人回到云中之后,将无病馆门口发生的事一五一十、添油加醋上报给县令大人。

县令听后,先是怒了一怒,很快冷静下来,派人去查了那位花枝作剑的少女的身份,才知她是卫尉卿闻适闻大人的侄女,闻适膝下无子,只有这一个侄女儿,很是疼爱,县令又怒了一怒,把回来的人骂得狗血淋头,“就算请来全并州最好的大夫,能接上你们断掉的脑袋吗!”

先时去往无病馆的有一位锦衣华服的男人,正是府衙的师爷,随着县令作威作福,在云中应也称得上千呼百应,有很强的自尊心,自觉受了闻青轻侮辱,始终咽不下这口气,对县令道:“我们得罪不起她,府中的贵客还得罪不起么,他还等着许兼来治病呢。”

县令嗫嚅两下。

师爷冷冷一笑,道:“大人,糊涂!贵客等不来神医,不找他问罪就要找咱们问罪了!”

县令恍然大悟,连连道:“快备厚礼,我去探望徐大人。”

县令的贵客姓徐名献,字良先,是冀州徐氏郎主和贵妃娘娘的堂兄,也是镇国大将军许融许将军麾下部将,在军中很有地位。

他此行本是从北地赴往京师探亲,不慎病在路上,本有些着急上火,听见县令和师爷一番添油加醋、涕泗横流的描述,大怒,破口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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